“陈叔叔、阿姨,好久不见,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希望我们厂子能发展得越来越好……”走到陈厂长那一桌时,冬篱说完客套话后,给陈寒也敬了杯酒,“好久不见。”
陈寒是陈厂长家的独子,以前他们还没搬家的时候,住冬篱家楼上,两家来往还算比较勤,陈寒和冬篱小时候也算是经常一块玩的朋友。
不过的确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如果不是今天见到,冬篱已经忘记陈寒长什么样了。
陈寒虽然读的是职高,气质却很清秀,敬酒时羞敛地对冬篱笑了笑。
饭局过后,冬援国组织着大家在茶楼打牌,趁着空隙拉住冬篱,吩咐道:“小冬篱。今天来参加你生日宴的小孩只有陈寒一个,你下午好好招待人家,不要丢了我冬家的脸。”
冬篱算是知道父亲给她一百块钱是为了什么了,只得应了下来。
王素清也凑过来,悄咪咪地说:“冬篱,我看那厂长家的儿子挺好,人家算是富二代,我看你们有戏,干脆你别上学了,想办法和小陈在一起,快点把结婚宴办了,以后你嫁进陈家,你表哥家要是缺钱了,也好有个照应。”
“奶奶……”冬篱无奈地跺了跺脚,“您想哪儿去了?”
要说王素清封建迷信吧,她的确是重男轻女,一心想着快把冬篱嫁到有钱人家去,抱上孙子最好。可要说她思想开放吧,她也的确不介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丝毫不觉得孙女和别的男孩早恋是件丢脸的事儿。
冬援国一挥手:“切,小冬篱,别听你奶奶的。小陈的确不错,但谈恋爱也必须要大学过后,你要是因为恋爱没考上大学,我冬家的脸可就被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