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拿出手机打给甘心雨。
清闲周末甘心雨一般睡到自然醒,没了闹钟打扰,却有个不识相的家伙,八点不到吵醒她。
枕头上的脑袋猛地一抬,烫过的头发乱糟糟,发梢分别指向东南西北仿佛各有各的想法。
甘心雨沉闷一声哀叹,双眼睁开一条线,胡乱去摸床头柜的手机怼到近视的眼前。
看到来电显示那三个字时,她登时弹坐起来。
拨开遮眼的厚刘海,按下绿色接听:“喂?”
她刚睡醒,声音比平时低哑一些,李乐意听出来了,后知后觉自己起太早干了许多活其实时间还很早。
她歉然道:“额……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甘心雨:“没事,找我干嘛?”
“我们不是约了明天去学校嘛,想说今天没事做,要不去剪头发?”
这人对剪发真执着。
大清早甘心雨以为什么事呢,原来为了搞她的头。
甘心雨不理解,但不知道为何,昨晚一晚上等不到李乐意上线,今天对方这么早来约,她莫名松了口气。挠挠头发,捂嘴打了个哈欠:“……可以,几点去?”
“不急,你可以睡个回笼觉。”
甘心雨很宅,如果周末家里没有安排,她惯例蹲在家玩游戏拿双倍奖励。既然醒了,便道:“不睡了,等会儿九点半出发?”
李乐意应得爽快:“可以~”
挂了电话,甘心雨麻溜掀被子起床吃早餐。
像她这种蜘蛛一样只知道上网,周末屁股离不开电脑椅,满口说的什么比赛,什么车队。难得一早起床,她妈妈何美英抬头看看太阳打哪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