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以白笑,“小鱼弹琴的时候很耀眼。”
如山巅雪、云间月,带着些遗世独立的清凛,的确耀眼。
楚渝有些腼腆地抿了一下唇,“学姐的母亲也会弹琴吗?”
“她会的很多,钢琴、长笛、绘画、古典舞,包括我现在学的法语也是她曾经教我的。”
楚渝惊讶,“好厉害。”
随即心里又有些惋惜,到底红颜薄命。
“是啊。”黎以白垂下眸轻轻笑了笑,“很厉害。”
再聊了一会儿,菜就上了桌。
当先一碗甜糯适口的玫瑰酒酿让楚渝很是心喜,几勺下去就没了小半碗。
黎以白意有所指地打趣,“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可不要醉得太快。”
楚渝窘迫,“不会的。”
酒量再差,也不至于喝酒酿喝醉。
“哦,不会啊。”黎以白叹息。
太过明显的遗憾语气,让楚渝拿不准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今早才说她再敢喝醉就别想和她睡,可眼下却似乎又是想让她醉。
捉摸不透。
只是经这一句调侃,她就再没碰那碗玫瑰酒酿。
吃过饭后,两人离开饭馆。
外面雨已经停了,只留下湿漉漉的地面,楚渝将直骨伞拿在手里,像是握着一把属于她的剑。
街口的路灯下有一辆才出摊的小车,车上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束。
楚渝看见,停了一下脚步,“学姐,我能买束花吗?”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黎以白笑着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