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将棉签尾部的棉球拔除,牵过她的手,小心而细致地用碘伏涂抹过伤口,而后抬起头看她。
“疼吗?”
细秀的眉微微蹙着,看起来认真而严肃,却让黎以白眼里勾了些笑。
“只是划了一下,又怎么会疼。”
眼前人不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处理伤口,可那一眼里分明有些不赞同的责怪。
黎以白笑着将手任她摆弄。
“你总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吗?”
楚渝边为她贴上创口贴,边随口回答:“这次是出远门,所以准备了点药和碘酒,平时身上一般只会带几片创口贴。”
处理完毕后,她松开了手,“好了。”
黎以白垂眸看着处理过的伤口,先前显眼的血痕都被创口贴尽数挡住,没露出一丝痕迹,而创口贴背面的角落画了一条鱼,仿佛是某种特别的标记,看起来别致又可爱。
她抬起了手,“是你自己画的?”
楚渝反应过来,有些窘迫地转开了眸。
“……我闲着无聊的时候画的。”
黎以白笑了起来,话语声放低了些。
“一点没变。”
楚渝没听清,“什么?”
黎以白不慌不忙地抬了眸,“我说,你为什么会随身带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