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乾元却口口声声，说出些混账的字眼。

“一个邻居家的臭丫头，管她那么多做什么。还有，她到底什么时候滚回自己家啊？”

“她那个去从军了的乾元爹，是不是死战场上了？嘶——林清莞！”

林清莞眸光冷凝，狠狠地打了这人一巴掌。】

林清莞自榻上坐起来时，眼中蕴着的那片冷意，仍然没有散去。

人渣。

游手好闲、沾花惹草不说，那张嘴也惹人恶得很。

因为梦中那段记忆回归的缘故，林清莞对商无眠的态度，又隐隐变回了原样。

甚至于连阿芙都察觉出来，清莞姐姐自晨起以后，脸色一直很冷。

大概是没有睡好吧？清莞姐姐的起床气，好可怕……

在走去学堂的路上，阿芙少见地老老实实，生怕会惹恼了她。

林清莞想着心事，没注意到小姑娘的状态。

犹豫再三，在到达学堂以后，阿芙还是小心地拉了拉林清莞的手：“清莞姐姐不高兴吗？是不是没睡好？那回去以后，要记得再睡一会儿哦……”

林清莞这才有所察觉，当即缓和了脸色，顺着对方的话回答：“对，是有些没睡好。阿芙在学堂好好和夫子学习，我回去后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阿芙见清莞姐姐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模样，不由得松了口气。

“好嘞！清莞姐姐快回去休息吧，我进学堂啦～”

目送阿芙和其他孩子一起进了学堂后，林清莞转过身，收起了脸上残余的那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