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轩难得老实地点了点头。
叶时归问他:“你十三岁的时候炼丹把师兄的丹房炸了,那时候紧张不紧张。”
孟鹤轩摇头:“不紧张。”
叶时归又问:“你我定亲的时候师兄师姐把你叫去谈话的时候紧张?”
孟鹤头拧在一起,当年是紧张的,以至于后来出了大殿见到叶时归的时候甚至十分丢脸的脚下一软摔在了叶时归怀里,那时候他直视着叶时归的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师尊,师伯们认可我了。”
叶时归见不得他皱眉,抬手一点点将孟鹤轩眉头抚平后说:“你的身后是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需要紧张。”
这话大大愉悦了孟鹤轩,但他依旧很紧张,他抬手将叶时归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放到了一边有些难为情地问:“我准备的那些礼物会不会太寒酸?”
叶时归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是那些都寒酸,那你让其他人怎么办?”
说完看了一眼被放在一旁的眼镜问:“嗯?不是说喜欢看我戴眼镜?现在不喜欢了?”
孟鹤轩这段时间发现了许多新奇的东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有一日和叶时归逛街的时候看上了一副眼镜,没有度数就单纯一个框架,他觉得好看,想要叶时归戴上。
眼镜不贵,才四位数不到。
身无分文的孟鹤轩接了几个活硬生生靠着自己努力赚的钱给叶时归买了一副。
自送出以后除了休息时间就不许叶时归摘下,叶老太爷一开始还以为孙子近视了,后来发现眼镜并没有度数后就领悟了什么,还拉着林叔扯了好几回两人的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