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归窝在他的怀里问:“此去北边路途遥远,就是云舟来回也得小半月,你今早下山晚间就拿到东西了?”
“咳咳。”
“不肯说?”叶时归翻了个身正对着少年熠熠生辉的双眸。
“前段时间就在打听了,最近才送到,昨日只是下去取。”
叶时归挠了他一下:“那你昨日说下山去寻布料。”
孟鹤轩耳尖的红晕染到了脖颈,他舔了舔唇瓣说:“那不是担心师尊以为我心急嘛。”
叶时归反问:“不急吗?”
问题出口才意识到有些歧义,果然,落在脸上的目光已经开始游移,叶时归抬手就将被子扑在孟鹤轩脸上。
“睡觉。”
闷闷的笑声隔着被褥传进叶时归耳中,腰上也被人用力往温暖的身体上带。
“师尊说睡觉?嗯?”他将最后一字咬的特别轻,拉得特别长,带着点蛊惑人心的错觉。
“师尊如今这个修为,这两字……”他咂摸了一下,臭不要脸地接着问,“是在邀请的意思吗?”
“轰”的一声,叶时归的脸上滚烫一片。
这小崽子也忒会说了吧。
“不说话就是肯定的意思,我懂。”孟鹤轩的脑袋从被褥中探出,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叶时归的耳蜗处,湿湿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