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练过后,孟鹤轩就会拉着人到浴池中沐浴。

从前他们洗澡只需要一炷香不到的时间,现在不折腾上半个多时辰是不会从池子里出来。

往往都是孟鹤轩哄着人,让他趴在靠石上给他搓澡。

一开始还认认真真规规矩矩,没一会拿着湿布的手就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地方游走。

孟鹤轩的手指细长,掌心和手指根处因为常年练剑长有薄薄一层茧子,手在身上不轻不重按摩,加上温暖的水温,没一会叶时归就昏昏欲睡。

等他迷糊了,孟鹤轩就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呼气。

“痒。”叶时归嘟哝一声,往边上躲了躲。

孟鹤轩一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十分“负责”地拿着布在后背擦拭。

那一点被水温所带出的零星困意,被一点点冲散。拿着湿布的手已经过分地往小腹位置擦去,叶时归挣了挣,不仅没挣开,反而让身后人加快了搓澡动作。

捏着搓澡布的手指刮过腿上最柔软的一块肉,没有一点点准备,抽气声从腹腔迸出,叶时归下意识往后靠去。

他们的距离原本就十分近,往后这么一靠除了让身子倾度大一些,更容易看清水下搓澡动作以外并没有什么实质作用。

托在腰上的手微用力,孟鹤轩压着心下的火,沙哑出声:“别乱动。”

叶时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你松开。”

“你躲什么,刚刚对练这么久,全身都是汗臭味,需要全面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