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鹤轩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稍显茫然无措。

“你要去哪?”叶时归眨眨眼问。

他的眼中有光在荡漾,映出孟鹤轩茫然无措的模样,上扬的眼尾和嘴角无不透露出这样的信息。

来亲我,来爱我,来采摘我。

只是一个对视,一个比往常显得粗重一些的呼吸,都让孟鹤轩脑中和心底那个声音叫嚣得更大声。

见他没有反应,叶时归兀自抬手点在他胸口重复一遍:“你要去哪?”

两个字两个字地念,后一个字永远拉长了音调,带了丝丝调笑,蛊惑人的心神意志。

“如厕。”孟鹤轩红着脸丢下俩字,用力挣脱了禁锢在手腕上的温热,一个翻滚落地后提着鞋子就往门口冲。

床榻上的叶时归碾了碾指腹上存留的余温,唇角不受控制地勾起,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有毒罂粟。

他躺在床上,等手里最后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温度消散,这才起身披了一件外衣往外走去。

门打开的时候孟鹤轩正好做了一个推门往里进的动作,落空的手很自然往前一越落在了叶时归胸膛上。

白色的里衣料子十分柔软也十分的薄,好不容易吹凉的手心一下滚烫起来,直接透过薄衣衫像快烙铁一样按在肌肉上。

叶时归视线从胸口缓缓抬起落到对面已经呆滞的人脸上,挑了挑眉问:“小轩的手这么烫,是想在我身上留下专属印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