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滴地响了一声,小姑娘一点异样也没发觉。
春意心里过意不去,又想起以前她跑到自己卧室里兴高采烈地说姜桓怎么怎么样时的场景,顿时更难过起来。
于是不远处一群年轻小伙子叫林春意过去玩,春意死活不肯动。
她坐在阿棉身边,拉着她白白嫩嫩的手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又劝她喝了两杯酒。
直到小姑娘脸上染上了粉色,说话东倒西歪,她才作罢。
“男人嘛,都是贱骨头,你越对他好,他就越贱。”
阿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
……
喝断片了之后,阿棉也没了记忆。隐约只记得有人把她抱上了车,身板很硬,不像个女人。
第二天从床上起来,阿棉头痛欲裂。
“小棉,醒了吗,妈妈去给你做了醒酒汤,和早餐放在一起哦。”
“好的,谢谢妈妈。”
小姑娘穿着粉色的睡衣站在洗脸台前回应母亲。
成人的世界真是麻烦啊。
光是酒精一样……就很可怕了。
出卧室之前,阿棉把书桌上的几张散乱的照片收拾好,夹到了日记本里。瞥到白色衬衫的少年时,鼻子又忍不住酸了起来。
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她考了京都一所还算好的大学,家里人都很高兴。
“待会儿我们去逛街吧,买一些漂亮点的衣服。”温妈妈笑眯眯地和阿棉商量。
“都听妈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