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夫妻两人穿着同寻常百姓无甚区别的衣服,中间拉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这幅佳人才子的搭配让许多同行的路人频频回头。
“朱大人风采依旧啊,我瞧着不少小娘子都在往你这儿看呢!”阿曦颇有些“阴阳怪气”的说道。
“夫人,为夫当年状元及第的时候还有更多的小娘子往为夫身上看呢,结果为夫眼底不还是只有夫人一个。”朱必锴摸了摸鼻子,“眼里只容得下你一个。”
“噗嗤——”阿曦笑了笑,两人中间的阿迟也笑着开口:“阿玛羞羞。”
“好哇小丫头,敢说你阿玛我了,今晚你就去偏院睡,莫要同你额娘睡在一处了。”朱必锴趁机夹带私货。
“额娘说了,我六岁之前都可以跟额娘一起睡!”阿迟反驳道,“还是阿玛晚上去前院睡吧。”
就这样,三人有说有笑的逛着街,将朱秉安一个人留在了毓庆宫任劳任怨的同永衍一道学习功课。
“咦,秉安怎么还未回府?”逛了一圈回府后,阿曦才意识到了自己儿子好像还未回府,因此便开口回道。
“哦对,秉安这小子还没回府。”朱必锴也意识到自己儿子还在毓庆宫,“许是在毓庆宫用晚膳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于是阿曦便同朱必锴坐在院子里边聊天边等着朱秉安回府,阿迟也在一旁学着穿针。
“要我说,阿迟也莫要学这些针线了,戳到好几次手了,看着心疼人的慌。”朱必锴开口说道。
“阿玛,额娘的绣工是连外祖母都称赞的绣工,阿迟想学,想绣的和额娘一样好。”阿迟朝着手上呼了几口气,继续同绣花针斗智斗勇。
一旁的阿曦见状无奈的笑了笑,“你瞧,你女儿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