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新婚之夜哪有出去拿吃的呀,说出去羞煞人了。”阿曦抿了抿嘴,“还有,一会儿额驸来了要是正撞见我吃东西,那”
“那郡君吃点这个。”阿桃从床上的被单下面摸出来了几个枣,“吃这个还能早生贵子呢!”
“好你个阿桃,现在还敢调侃主子了。”阿曦俏脸瞬间红成一片,接过阿桃递过来的红枣紧紧地捏着。
“郡君,外头有动静。”阿桃素来耳朵灵敏些,在听到动静的第一时间就提醒了阿曦,阿曦也立刻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态。
因此当朱必锴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便直直的撞进了阿曦干净的不染一丝尘埃的眸子里,下一瞬,朱必锴肉眼可见的滚动了一番喉结。
身后的小厮和喜婆捧着合卺酒跟着进来,朱必锴坐在了阿曦的旁边,只觉得连自己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合卺”礼毕,掷盏于床下,使之一仰一覆,安于床下,取大吉利也。
“郡君,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阿桃只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些古怪,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微微福了福身。
“快给你家郡君卸去这些钗环,戴在头上一整天了。”朱必锴清了清嗓子,看着阿曦缓缓地朝着梳妆台走去。
铜镜中的女子美目含情,俏脸如同上了顶好的胭脂似的,绸缎般的长发披下来后,更显得细腰盈盈一握。
朱必锴只觉得现下的每一秒对自己而言都是巨大的煎熬,看着阿曦卸去钗环,又看着阿曦在下人的搀扶下沐浴,听着水声阵阵,朱必锴手上的青筋都时不时的暴起。
待屋内只剩阿曦和朱必锴两个人时,朱必锴完全卸下了平日里的翩翩君子模样,起身缓缓地走到阿曦面前,长臂顺理成章的搂上了阿曦的腰,把阿曦往铜镜面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