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你老实说,昨日九弟他们来同你说了什么事儿?”宜筠直截了当的开口问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胤禛苦笑了一声,将昨日李卫和胤禟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宜筠,“我没勤勤恳恳的监国,却被架在火上烤,我”

“我可不信你没有法子。”将胤禛摸得一清二楚的宜筠一下子就找到了症结所在,“该放的下的时候就要放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倾倾不愧是将门虎女。”胤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你说得对,我就是既想要让皇阿玛满意,又不想被架在火上烤。”

“把你架在火上烤可不是个上佳的法子,估计背后的人也是被你滴水不漏的布置被逼急了。”宜筠笑着说道,心里也缓缓地松了口气,不是什么大乱子就好。

“行,那我知道该如何处理了。”胤禛也笑了起来,就如同宜筠所言,胤禛不是不知道如何处理最好,只是心里别扭罢了。

“见信如面,皇阿玛近来龙体康健否?心情愉悦否?

儿子受命监国,夙兴夜寐,儿子愚钝,因此未尝有一时的松散。

今日京中突然传言儿子治国有方,宗室中也有这样的言论。儿子惶恐,愚钝之人如何当得起这样的评价,况儿子只是阿哥,治国名头于儿子何干?

儿子特书信一封,请皇阿玛罢去儿子监国之权,佟家和几位宗室叔伯均可接过监国之权,望皇阿玛允之。”

宜筠看着面前胤禛写好的信,嘴角不住的抽搐,“雍亲王这招可是一箭双雕啊!”

胤禛看着宜筠打趣的模样,耳朵处都变得通红,“这是跟二哥学的,不知是否有学到二哥的十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