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弘晖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胤禛收回去的手,自己好心拐着弯儿的给阿玛暗示,阿玛却在报自己让他呛到的仇?
次日,一顶不起眼的轿子从廉郡王府驶向京郊的庄子上,轿子里,郭络罗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嬷嬷,真的能成吗?”郭络罗氏有些不安的问道。
“福晋放心,到了庄子上隔着帘子谁也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呀,就安心看诊便是。”
郭络罗氏的这趟看诊之行的确是极为顺利,并且还同前来看诊的女医约定了下一次的看诊时间,只是女医前脚刚离开了郭络罗氏的庄子,后脚便紧赶慢赶的回到了药房。
“李管事,我今日诊脉的像是一个不同寻常之人,不知该不该上报给主子。”女医不知道主子是谁,只知道这样的情况十有八九是该上报给主子的。
“你且说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李管事闻言也上了心,立刻放下手头的活计开口问道。
“那人是在庄子上叫我看诊的,但您之前说了,往往在京郊庄子上的看诊的,比那些能让咱们去府上看诊的来头更大。”女医缓缓地开口说道,边说边想着方才的场景。
“而且那嬷嬷看着也顶顶气派,倒像是从宫里出来的。”
“你这小丫头,才去了几个达官贵人的府上,就知道像是从宫里出来的了?”李管事有些啼笑皆非,“宫里的能随便出来吗?”
李管事面上笑着,心里却警铃大作,但并未叫女医瞧出端倪。
“李管事,只是我自己觉得有些像罢了,还有那夫人的脉象,是宫寒之相,若是好好调理个三年五载还能有怀孕的机会,若不好好调理,可就没机会了。”女医缓缓地说道,“那夫人还约了我之后看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