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不用担心,儿子定会尽力而为。”

“阿玛记得,去年乡试之前你还抽出空来去雍亲王府了一趟,今年怎的也不见你去了?”朱轼话音一转,缓缓的问道。

朱必锴闻言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阿玛,最近因为和亲王府的事情皇家都不太平,雍亲王府定是也忙的不行。”

“阿玛可不信。”朱轼摇了摇头,笑道:“你小子,现在也想瞒着阿玛了?”

“阿玛,不是。”朱必锴神色有些无奈的看着有些“无理取闹”,并且还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阿玛,低笑道:

“凡事都逃不过阿玛的法眼。”

“如今雍亲王风头正盛,此时前去的话,若是我之后如愿金榜题名,保不齐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一是说儿子是受了雍亲王点拨,二是说雍亲王结党营私,所以儿子除了自己府上哪里都不去。”朱必锴温声说道。

“小小年纪,还没入官场,就懂这一套套的了。”朱轼笑出声来,眼底里也是一片赞赏。

“阿玛,若儿子如愿金榜题名,是一刻都等不及的想去雍亲王府提亲的,所以儿子不想给有心之人任何可以攻击的地方,在这之前,儿子可以忍。”

“好样的,那阿玛提前祝你金榜题名,得偿所愿。”朱轼朗声说道。

得偿所愿啊,朱必锴笑得和煦,待朱轼走后继续低头温习功课,这书里的每一行字,都刻着得偿所愿。

与此同时,雍亲王府。

“明日就要会试了,怎的也不见必锴过来。”宜筠看着有些魂不守舍的阿曦,故意大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