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兆佳氏笑了出声,气氛也渐渐的升温
同一时间,雍亲王府。
“胤禛!”宜筠有些羞恼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守夜的谷荷和一旁候着的苏培盛都大气也不敢出。
“你喝了多少酒?”宜筠气急败坏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没喝多少,我主要是替十三弟挡了些酒。”胤禛头有些昏沉,说话也有些囫囵。
“还说自己没喝多少,我去让小厨房熬点醒酒汤。”宜筠说罢作势就要起身。
“倾倾”胤禛轻轻的呢喃着,宜筠朝内室外走的脚步顿住,颇有些无奈的再次回到床上。
“倾倾,我想到当时迎娶你的时候了,当时岳父大人的脸比今日的马尔汉还黑,星辉、富昌他们几个就一溜的堵在府门口,我当时就想着我要娶的福晋大概率是个小娇娇。”胤禛整个人都有些迷糊,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之后呢?”宜筠伏在胤禛的胸前问道。
“之后?之后就成我的倾倾了。”话音刚落,胤禛便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宜筠抬头借着红烛的光,一点点的看着胤禛的眉眼、鼻子和薄唇,突然间如同偷了腥的猫一般笑了出声,蹑手蹑脚的将被子盖好,窝在胤禛的怀里也进入了梦乡
梦里扎着花苞头的宜筠悄悄的拆开额娘写给在外打仗的阿玛的信,小手一个字一个字的指着信纸,奶声奶气的念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