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封信,陈廷敬拆的时候脸上已经带了些许笑容,当拆开信件后,与前两封信截然不同的字体出现在陈廷敬的视线中。

“陈相,先生曾教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读书人之本也。”

“阿玛欲三次拜请您,究其因,概因您在朝中之声名”

十几岁初长成的皇孙,言语间条理清晰,论起是非来头头是道,心胸开阔。陈廷敬不住的点头,待看到最后落笔处的“弘晖书”时,陷入了沉思。

皇上能容得下纳兰一族的人对自己最钟爱的皇孙出手吗?

不能。

陈廷敬缓缓的笑了出来,多少年了,终于让自己逮到机会把纳兰明珠这个祸害驱逐出朝堂了。

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另一边,在富察明月离府后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富察府也发生了近乎翻天覆地的变化。

富察府。

富察明婉的事情对富察府而言是个不小的冲击,因为富察明婉,富察府即将出嫁的女儿们婚事受阻,已经出嫁的女儿们隔三差五就回富察府里哭闹,久而久之,几房人之间嫌隙渐生。

大房虽然有马齐的威望在仍然把持着富察府的话语权,但老夫人的院子里隔几日几房的媳妇就开始哭闹,对此马齐也只能脸色铁青但又没有好的法子。

二房院内。

李荣保与觉罗氏的嫡长子广成与嫡次子傅清正坐在书房内相顾无言,过了许久,傅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查到明月在哪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