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阿哥鸿鹄之志,既有鸿鹄之志,就要拼尽全力去实现,区区皇孙的位置,装得下吗?”邬思道笑着说道,这是第一次,邬思道在弘晖面前直言不讳的论及胤禛的心思。

弘晖愣了愣,对于阿玛的心思,弘晖说不知晓那是骗人的,何况胤禛在弘晖面前也从未有掩盖之意,可如今被邬思道赤裸裸的挑明

只见弘晖眼光明亮,微微一揖:

“先生教我。”

邬思道突然笑了出声,艰难的杵着拐起身,“大阿哥这句话让在下想到了许多有趣的事情。”

在弘晖灼灼的目光下,邬思道缓缓的开口:“纵览自秦以来各朝历代君主,能说出“先生教我”这四个字的,都名留史册。

如今能听大阿哥说这一句,在下死而无憾了。”

“先生走的路见的景都比我多,我身在京城,对百姓疾苦十不知八九,还望先生教我。”少年脊背挺直,如同大清的蒸蒸日上。

几日后,正院。

“最近邬思道常去弘晖院子里。”宜筠笑着说道。

胤禛闻言也一副早就知晓的模样,“邬思道此人精于筹谋,有他在弘晖身边,弘晖成长的只会更快。”言语间,竟是未有丝毫的介怀。

“你也任由邬思道教给弘晖一些旁的东西。”宜筠这些话明面上是站在胤禛的立场来说,实则是在提前替弘晖把话说清楚,若是胤禛此时都直说了不介怀,那之后便不能借此对弘晖产生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