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迎接胤禛的却是康熙的一声冷哼,“出门两个月,回来第一件事情也不知道进宫给朕汇报情况,你叫朕说你什么好!”康熙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儿子这不是被您禁足了吗?”胤禛故意装傻道。
康熙顺手抄起桌案上的镇纸,又想到这是老四不是老十,默默的放了回去。
“别给朕说这些虚的,你今天回来,明天朕就解了你的禁足,明天就给朕滚上早朝。”康熙闷闷的说道,胤禛既然得了便宜,便也开始卖乖的说起折子上的事情。
于是,康熙老爷子的怒火达到了第三层。
“湖州重要的官员几乎被一网打尽?年礼?这些人送的礼都快赶上朕的国库了,咳咳咳!”康熙怒斥着,顺嘴就把内心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胤禛掩了掩嘴角的弧度,“皇阿玛,此事颇为棘手,若是处理不当,势必会让百姓觉得官官相护啊。”
“处理不当?这些人朕要一个个把他们砍喽!”康熙梗着脖子说道,“还有这几个盐商,先抄家,抄完也给朕砍了!”
胤禛不置可否的摸了摸鼻头,“皇阿玛,此次调查盐官勾结一事中,浙江巡抚丛邵琪对儿子的帮助颇大。”
康熙闻言翻开了折子来回看了看,“这人的确有功,不过此事发生在湖州,他本就有失察职责!”
“皇阿玛说的是,如此便叫他功过相抵了罢。”
养心殿内一对天家父子正在谈论朝政,四贝勒府正院里的宜筠却是满脸怨念。
这人风尘仆仆的回来,也不去梳洗更衣,直接拉着自己往内室里跑,胡茬咯的自己皮肤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