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宜筠,小字倾倾,我阿玛是颖悟绝伦的大将军,打过好多胜仗!

我额娘是顶顶的美人儿,我阿玛一有时间就陪着她!

我有三个哥哥和一个弟弟,但我阿玛说了我才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当时啊,我额娘脸红的不行,我阿玛却洋洋得意的将我抱起举过头顶,回府后我阿玛被我额娘连着三日赶出了房间。”

明明是在回忆儿时的趣事儿,宜筠却将手中的平安符捏的越来越紧。

科布多。

准噶尔部此番派出的兵力被清军全部剿灭,巴图也葬身于科布多的城外,但清军泱泱几万人却无一人欢呼。

众将领面色阴沉的盯着一盆盆血水从营帐中被端出,五六位军医聚集在费扬古的营帐中,个个的额头都是汗津津的。

平日里最会活跃气氛的便是范苍了,如今范苍也冰冷的躺在地上,在x场众人都一言不发的等待着。

而胤礽似是良心发现,也一直待在另一边守着,也不去清理一下身上的污垢,也不再嚷嚷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难闻。

半个时辰后,一位年纪稍大的军医匆匆的出来对着在场的众人道:“这箭伤已经处理好了,箭射的也不深,只是这箭头上有毒,我等我等也辨不出这是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