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与胤禛也有过这种相处的时候,但未曾有如今这般紧张的感觉。自己生下弘晖出了月子后,每个月超乎一半的时间胤禛都会在自己这里用膳,膳后瞧完弘晖再离开
想到这,宜筠从水中走出,任由婢女们给自己换上准备好的寝衣,往内室走去。
“爷”
听到宜筠的脚步声,胤禛抬头,瞬间眼神变的锐利,额头似有汗珠隐隐将出。
只见宜筠穿着红色轻纱外衣,衣裳上绣着鸳鸯,外衣太过单薄,竟没遮住些什么地方,同样红色的肚兜暴露在空气中,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争先恐后的进入胤禛的眼中。
美人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肌肤欺霜赛雪,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胤禛将宜筠猛地拽入怀中,咬着牙在宜筠耳边轻喃:“爷竟不知爷的福晋有此般的颜色。”
说罢双手便不老实得贴上宜筠的腰身,如品鉴上好的墨砚般细细研磨。宜筠早已软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抓住胤禛的里衣,脑子已停止转动。
“莫怕,爷疼你。”感受到身下人的紧张,胤禛使出平生最大的耐力轻声哄道。
而后一夜被翻红浪,鸳鸯戏水。
次日。
待宜筠醒来时外面早已日上三竿,宜筠试图起身却在起到一半时重重的跌回去,屋外的陈嬷嬷听到声音连忙进来,“福晋醒了。”
宜筠看着陈嬷嬷脸上的笑容,只觉得自己脸上又如同火烧似的,心中暗骂胤禛不知节制,昨夜自己哭着求他停下,反倒叫他得了趣味,直接把她折腾的有气无力才抱她去擦身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