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知道他是个神经病!”

斯辰指向寒栖,“你居然找了一个神经病!他是神经病!”又十分激动的将手指移到邦德的脑门上方,隔空一下下点着手指头骂:“你瞎了眼!”

寒栖长睫微眨。

邦德“砰!”的一拍桌子,一双冰蓝色的眸子不怒自威,“惯的你!欠教训是吧!”

兽人这一声呵斥出口后,车身明显轻摆了一下,接着,一块挡板升起,隔绝了驾驶室,让本就狭小的车厢更显拥挤。

斯辰被那无形而来的威压慑的面色发白,“咚!”的跌坐在座位上,咬着唇不知还想说点什么,那边冷气“嗖嗖!”外放的邦德放下寒栖,将隔在中间的金属圆桌一拳砸扁,又用脚踩成一张纸后,慢条斯理抽了腰带——

斯辰炸毛大叫:“啊!三哥我错了!三哥我再也不敢了!三哥你干嘛!”

佩达西也抖了一下,慌神道:“指挥官请您冷静一点!”

邦德被军靴和军裤包裹的笔直修长的两条大长腿越过被踩的如薄纸一样、已经彻底报废的金属桌,踩踏到斯辰和佩达西这边的领地里来,在他们万分惊恐的目光中,双肩后仰懒洋洋的靠入背椅中,薄唇轻勾奇怪道:

“我伸个懒腰,叫什么叫?”

抱成一团,差点被他吓死的斯辰和佩达西:“……”

这多灾多难的一天啊~

他们两个如此弱小、可怜、无助、漂亮的毛茸茸,可真的是太难了。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