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辰不走,咬着手指继续盯着寒栖。
落日的余晖从格子窗照落进教室,渐渐西移中,终于与寒栖的侧脸重合,将他脸上的细小绒毛照的清清楚楚,面庞白净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而比那光辉更夺目的,是寒栖眼尾那颗鲜红色的泪痣,冷艳妖娆的样子,让对他意见满满的斯辰,都不免暗暗嘀咕一句:
“不愧是我三哥看上的,果然是高贵冷艳又特别,和那些长相甜美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雌性们,一点都不一样。”
一直到放学铃声响过十几分钟,在座位上呆坐了一整天的寒栖这才扶着桌子慢悠悠的站起来,也没拿书包,捂着心口一步一挪的出了教室,速度没比蜗牛快多少。
“装什么病弱美人啊,我三哥又不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娇弱呢,切~”
斯辰翻个白眼,走过去把寒栖的书包扯出来,瞧里面除了课本、手工材料袋和一套上体育课穿的运动服外,居然还有一盒冷温巧克力熔岩蛋糕,当即气的大叫:
“三哥混蛋!居然给他买我最喜欢的蛋糕!这东西很贵的好不好!他才不配吃!”
斯辰说着将整盒还未开封的蛋糕和其他一些小零食往佩达西怀里一塞,“给你了!”
接着他又翻出一瓶药,奇怪道:“这个方程式是什么意思?”
佩达西接过看看,“好像是镇定剂。”
斯辰:“你认得?”
佩达西眨眨眼:“忘了我家里是干什么的啦?”
“所以镇定剂是用来治什么的?”
佩达西皱皱眉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