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栖一如既往,并不搭理这种引不起自己丝毫兴趣的无聊话。
他再次伸手探向酒瓶,瞧邦德不给,本就紧绷的唇线抿的更直,终于愿意赏脸开口说:“给我。”声音虽沙哑,但好歹流畅很多。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观察,邦德也发现寒栖的病症似乎有昼重夜轻这一特点。
晚上的雌性,状态明显要比白天的时候好很多。最显著的区别——就算给他机会,他也不会自杀。
还有就是虽然那帮吃白饭的庸医到现在也搞不清致病原,但这次开的药还算有些疗效。
比如现在……
邦德用尾巴卷起酒瓶藏到背后,说了句:“不给。”
总爱空白着脸的寒栖不仅眉头轻蹙流露出一丝丝的恼火情绪,居然还蹦出一句:“言而无信。”
邦德就乐了,扣着雌性的下巴晃晃道:“呦呵~没看出来你挺有文化,还会说成语呢。”
邦德边说边往寒栖唇边凑,几乎是嘴对嘴的调戏道:“来,再给我说几个听听,我没读过书,把你肚子里的墨水分我点呗。”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的舌尖已经沿着寒栖的唇缝,翘开了他的牙关。
本是想回味一下记忆里的甘甜与美好,哪想雌性刚吃过药,嘴里一股苦味。
邦德这个暴脾气!
他当即把舌头退出来“呸呸~”两下,又“彭~”地变出两只雪白色的毛绒大狮爪爪,将苦到自己的雌性按趴在膝上,“啪啪啪~”就开始打他的屁股:
“你他妈的居然敢害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兽人语气不善,但下手的力道却极有分寸。那软硬适中,感觉不到骨头的大肉垫子拍在屁股上时,带起一阵非常舒服的酥麻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