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不欢而散。
大概是这样争执的次数太多,所以邦德也没有太大感觉。只是在镜中看到脸上的烫伤时,有点恍惚……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父亲怀里颇受宠爱的小狮子,为什么会变呢?
是因为弟弟出生?
还是因为自己没有按着父亲的期望成为一名政客?
亦或者,是自己擅自退了父亲给自己定的娃娃亲?
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太不乖了吧。
老是和父亲顶嘴;老是惹父亲生气;老是违背父亲的意愿;无法按照父亲的期望做事;也成为不了父亲想让自己成为的狮子……
一日日,一月月,又一年年。
父爱远离,消散,完全有迹可循。
就算自己如今贵为堂堂指挥官,也得不到父亲一句肯定。他甚至,都不愿意给自己哪怕一个正眼。
邦德用指腹将颧骨处的小燎泡挤破,将表面那层皮撕掉后,用清水冲了一下伤口,也没上药。
他坐到吧台边给自家大哥发了条通讯: 【父亲的伤怎么回事?】
然后晃着酒杯对身后闻味儿而来的雌性道:“怎么,长夜漫漫,你也无心睡眠么?”
一身白棉睡衣的寒栖赤着脚,捂着心口晃晃悠悠的寻着酒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