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小姐就这么, 来找阿静了?”
赵学思不是很懂这方面的事情, 他这段时间与左颜倒是学了点朝中联系与姻亲关系,但也仅限于知道, 并不能理解其中含义。
“不然呢?指望贺老大,不如指望一头驴。”
“咳。”
贺澄轻咳着示意左颜说话别太上头, 再看一眼白启霜的信后就将它放去了赵学思的手里:“我觉得可行。”
“哪怕她是贺大的老婆?”
“我记得她也曾是太学学生, 而且成绩不错, 家中也有些能力。”
不然也不会被贺濯看上, 成为现在的昭王妃。
“这样的人一旦醒过来, 往往是最不会也不愿意忍的。”
夫妻一提没错,但也别忘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白启霜又不是个道具玩物,当然会有自己的想法。
“不过这些事情对我来说还早,朝中起码得吵个一年。”
开海要开,那船呢?水兵呢?谁来带队?要不要再建个新衙门?如果建的话归在哪里?让谁来管?一个月多少钱——
麻烦事儿多了去了,一年能够把一个新部门条条框框都搭建完全就挺好。
“不过说起来,要冬天了啊。”
“嗯。”
寒冷总是来得比想象中更快,左颜和赵学思更多时候在高炉边上,他们从来都不会觉得冷,但在衙门办公的几个人明显感觉到了气候的下降。至于抵御风寒,他们用的也不可能是棉花或者鸭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