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扭了个猝不及防, 差点晕过去的贺澄晃了晃脑袋, 发现自己好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眩晕感。赵学思轻笑一声, 走去旁边几个人面前,低声询问之后如法炮制。
“你怎么什么都会?”
站在旁边扭着脖子再松松腿部肌肉, 看赵学思这么熟练,贺澄是真的有点嘀咕:“这又是从哪里学的?”
“我不会的多着呢。”
他不会读书, 不怎么会写字, 也没法作诗写文章;不知道京中各类姻亲人脉, 也不懂得如何从枝枝蔓蔓里找出唯一一条真相;更不懂如何去安排一军中的衣食住行, 做不到如同贺澄这样, 把每个人都精准放在他们应该在的位置上。
“还是阿静更厉害。”
听着两个人的话,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几个铁羽军默默往旁边挪开了半步。他们都还没成亲呢,都是小孩子家家,可听不得这个。
“说起来,陈大人。”
“嗯?”
“您和赵大人,咳,还没成呢?”
回到城里人就会放松很多,也会开玩笑了。贺澄刚想盯人就看到那几个刚才与自己一道点炮的铁羽军嘻嘻哈哈地笑着行礼,说完就又跑去城墙上准备动用城炮。听到他们话语的赵学思涨红着脸,最后确定贺澄没问题后也同样小跑着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就这么害羞?”
有点无语地看着赵学思的背影,贺澄也没忍住勾起嘴角,扭了下头确定不再有眩晕感后朝着县衙走去。城外的战场能做的她都做了,更多的就算再怎么用心,她也不可能真的上战场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