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澄摇了摇头,突然拿起一块糕点朝着门外看了一眼:“进来,查到什么了?”
“啧,您这耳朵怎么长得?”
轻微的动静让裴丰问没忍住咂舌,随即下一秒就感觉到脑门上粘上了个豆包:“小子,怎么说话呢?”
“阿舅,你听我狡辩!”
“……”
“……”
行,听听看,你想怎么狡辩?
“两位不用慌张,我耳朵从小就好。”
贺澄看裴丰问从额头上扯下粘豆包再塞进嘴里,顺手给他倒了杯茶:“你的动静很小,奈何这儿的地板不怎么样。”
只要人走近就嘎吱乱响,裴丰问再怎么厉害也没办法真的彻底收音。
“瞧瞧,去了天照卫以后,惯会学点鸡鸣狗盗的事儿。”
裴明远嘀咕了几句,坐在旁边同样等着裴丰问调查出来的结果。天照卫的校尉大人吃完粘豆包,再灌了半杯子茶,把腰间的金环刀往桌边放下叹气:“将军,度平这边平稳多久了?”
“一年多。”
裴明远在这方面一向都熟记于心,同时也很认真:“不过大伙从来都没有放松过警惕,除了……”
“除了两月前的科举舞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