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想要“还位于贺濯”,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再把什么女帝女官的,全给压下去。
他伸手太学也是花了十多年才稍稍有所成效,偏偏在这个时候一切暴露,再加上陈悦澜不让她再去太学……
贺澄歪了歪头,总觉得这些全是算好的。有人在十几年前就亲手给朝堂埋了雷,欲使人毁灭,先让人疯狂,然后再在这个最合适不过的时候彻底引爆。
“那你手上是有名单的,对么。”
这种事情想也知道是犯了大罪,而正是因为知道是罪过,反而会想要留下一条退路,或者说会有“能拖一个人下水就下水”的心理存在。
账本或者名单总有一个,也有可能两者皆有。听着两个人的谈话,段寻与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刑部尚书对视一眼,再度看向贺澄轻轻点了点头。
“我不会现在和你要这个,先聊聊别的吧。”
贺澄停下手指的动作,很随意地往后靠着,甚至还示意后面的人上茶:“我有点儿小好奇,你怎么称呼?”
“您喊我梁二就成。”
“行,那梁二,你口中的赵爷又是谁?”
“您这可是说笑了。”
对着贺澄假笑一声,但看出她是真的不知道时梁二思考了下,还是如实开口:“赵爷便是赵爷,市井里若是有什么无法解决的事儿,便是找赵爷评的理。”
嚯,赵学思,你还真挺厉害啊。
“那我们也来聊聊,你现在在这儿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