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什么都没说,最近他好像也挺忙碌,总是不见人影。”
谷汀荷摇了摇头,她的祖父现在是大儒,曾经也是出入宫中的太学祭酒,可对安媛他一样只字不提:“只与我说‘逝者已逝,往事不可追’。”
“哦,那他的意思就是你赶紧去查,查到了什么他那里有的全都能告诉你。”
对谷汀荷家祖父,自己老师的老师,贺澄也有一套对付方法。谷太师只是说不可强求,又没说她不能查明真相。
谷汀荷一时失语,她祖父是这个意思?她怎么什么都没听出来?
“别在意,太女的打算和咱们不太一样。”
先把两个姑娘都拉上车,陈开霁还是没忍住对着贺澄开口:“那,阿静你就真的,选中人了?”
“你认为呢?”
贺澄没反对,但也没有真的肯定,只是瞥了眼陈开霁若有所思:“说起来今年不是阿娘当主考官,你怎么不去考春闱?”
“……咳。”
陈开霁轻咳一声,表情有点扭捏:“我这不是火候没到么。”
“汀荷也不去?”
“嗯。”
谷汀荷是她祖父不让她去,她其实已经到了火候,但既然有长辈反对,她也只能拒绝。贺澄听着两个人都不去眼睛眯起,来回扫了一会儿后定格在了自己的表哥身上。
“不对,陈开霁,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不去?”
陈开霁不敢对贺澄糊弄,更不敢说假话,索性就闭口不言。贺澄用折扇撑着头,想了好久才出声:“不考也行,按照你的身份,不一定会出事到你身上。”
“是真的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