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有强行将父亲留下来,但也没有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们偶尔也会相见,有时候是父亲出山林进皇宫,有时候是母亲进山,说是看我,但实际帮父亲干一些小活。”
“他们没有将对方在自己心中放的比重过大,但那一两次见面,又或者是那一两次回想,就足够让对方在自己心里占很大一片位置。”
曾应裴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了。”
“再跟我说说别的事情吧,等雪停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祝余抱着曾应裴的肩,两人看着雪一点点落下,不管是耳边、眼前、心里,都只有彼此,在这茫茫大雪中,两人像孤雁,像鸿鹄,渺小又宽大。
“行吧,我长这么大,也算顺风顺水,能打得过我的没我聪明,有我聪明的没我力气大,你要是看见我小时候犯浑的样子,还会喜欢我吗?”祝余随便岔开一个话题问曾应裴。
曾应裴想了一下说道:“不会吧。”
毕竟他没有见过,也说不准会怎么样。
祝余感受到曾应裴停顿的那两秒,觉得自己心都碎了。
“吧?”
曾应裴:“不会。”
祝余拉着曾应裴,“行了行了,我们回去吧!”
曾应裴被祝余拉的一个踉跄,看着祝余略显气呼呼的身影,感觉好笑极了。
“慢点啊。”
祝余:“在犯浑,勿扰!让我看了你究竟会不会甩了我!”
曾应裴被逗得哈哈大笑,声音在雪地里穿梭,将某个墓碑前的小草晃得轻轻摇晃。
曾应裴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感觉,不受控制的往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