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祝余公司还没有做大做强的时候,他们住的那所小公寓,满足了曾应裴对一家所有的期待。

祝余托着下巴深思,觉得很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的,曾应裴嘴上偶尔说这些碎话,祝余也没有太较真。

祝余进了酒店之后,先检查了一下酒店房间,然后用一个大柜子把房间门堵上。

这边的酒店离机场比较近,房间的门也容易打开,有不少没有工作的人就逮着他国人使劲褥。

祝余还是要把防护措施做好的。

两人洗了个澡,在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第二天清晨,曾应裴的生物钟也醒了。

他抬眼看祝余,懒蛋……

还不醒。

等到中午,曾应裴跟祝余提起这件事,“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睡懒觉的次数太频繁了?”

祝余头也不抬,“嗯?怪不得感觉这几天这么幸福,原来是懒觉睡多了。”

曾应裴拿筷子把碗敲的啪啪响,“怎么回事啊你!你才多大啊!就这么懒!这是碌碌无为你知道吗?你知道吴奶奶这么大年纪还经常各地乱跑吗?去的地方还是条件艰苦的地方。”

祝余吃饭的手一顿,“现在成为有为青年了?”

“那记得把敲碗这个坏毛病改改哦,有为青年大概是不会做这个动作的。”

曾应裴脸一红,腮帮子一鼓,硬是一天没有搭理祝余。

接下来,祝余趴在窗边看雪看了一天,看雪花从天上落在石板砖上,落在树枝上,落在杂草堆成的鸟窝上。

曾应裴就看着祝余的背影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