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面无表情的开着车,“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一年到头也不知道回来几次,现在我说两句话你就说这么多?”

怎么不见得跟外面谈合作的人也这么说?

徐钱哎呀了一声,觉得跟自己父亲真是说不通这种事。

“行行行,你给我安排那几个事我都干好了啊,今天下午我就回家休息了。”

徐父嘴角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那不行,我还有事安排。”

徐钱:“……公司人那么多,就缺我一个难使唤的吗?”

徐父哼着歌说:“这件事还真是除了你不行。”

徐钱有点疑惑了,还有什么事是非他不可的?

“你过几天以我们公司的名头去找曾应裴小女友签个合同。”

徐钱一听就皱眉了,“你不是也是在商业圈混的吗?谁家签合同的方式这么简单的?我伸着一张脸,人家过去就给我签了,哪有这么好的事?你要是想找祝余合作,就派人找她去,反正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也别啥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我跟曾应裴关系好关祝余什么事?谁规定只要是曾应裴朋友就可以直接签合同了?”

徐父皱着眉,将自己大金链子从脖子上摘下来开始吸烟,前几次吸烟的时候不小心把金链子烧了个窟窿,可把徐父心疼坏了,现在他都是吸完烟再重新戴上。

跟别人谈合作因为形象吹了不摘金链子,在火车站联系被打劫了好机会也不舍得摘金链子,现在怕金链子烧个窟窿,才终于把金链子摘下来了。

徐钱觉得,要是自己爹的大金项链摘不下来,他恐怕能把自己吸了几十年的老烟给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