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爸爸笑着给自己媳妇捏捏肩,“好了,消消气啊。”

曾妈妈气的想踹他,“她都快把我们儿子当仆人使唤了!我是管不了她了,你一会儿给小钱打个电话,让他不用看着小裴了,只要小裴不动手打她,干什么都行!”

曾爸爸连连点头,“行!行!你说什么都好,现在小钱恐怕在上班,等下午的时候我在给他打电话啊。”

说起这个曾妈妈来了性质,坐直了身子,疑惑的问曾父,“诶,你说你这个,前两天小钱他爸还问过我了,说什么时候徐钱回去,这我哪知道啊,小钱几个月前都说要回去了,到现在公司里的事还是小钱再干,一点也看不出要走的迹象。”

曾父扶了扶眼睛,躺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口气,“这种事你就别操心了啊,他跟小裴干那家公司干了多少年了,好不容易出了点苗头,肯定是不忍心走的,孩子嘛,给他点时间缓冲一下,该走的时候自然就走了。”

曾妈妈锤了他一下,不满的说:“你说的倒是轻松,是我在着急吗?是小钱他爸在着急,他都快跑公司把小钱逮回去了,还说是小裴拉着不让走,咱儿子名声本来都不怎么好,现在再多加一个占人家儿子的名声那不更差了吗?”

曾父不说话,这种事他管不了,小辈嘛,那都是小辈的事,徐钱那孩子也不像是没分寸的,留下去肯定就有留下去的意义,用不着他总点拔。

可惜曾妈妈对人际交往上的事想太多了,不跟曾父一样,只顾着公司上的事,她更多是主外,跟人际交往上的事都靠曾妈妈,所以才想的格外细腻。

可是想多了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心里怀着担忧去干别的事。

只是拿去手里的资料的时候,再看看空荡荡的老宅,再想起空荡荡的别墅,哪里都是孤寂的,总觉得有些东西离她越来越远,她不知道是什么,她丈夫更是连感觉都没有,压根没有感觉出来。

或许是从十几年前拥有过的时间太短暂,所以才会在失去这么不经意,引发不出任何波澜。

曾应裴在梦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梦到了今天的事情,不止是今天的事情,还有以前很多的事情。

有lisa在他面前嘚瑟让人生气的,有父亲那些商业伙伴用不屑的眼睛看他的,有自己母亲担忧的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