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好奇的看着桌上的果酒,“祝余那小妮送的?”
李崇没听见李老说话,李老主动倒了一杯闻了闻味儿,觉得醇正的不行,慢慢品了一口,瞬间整个味蕾都有种被打开的感觉,叹了口气说道:
“哎,这小妮子可真是厉害啊,下棋也好,酿酒也好,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不过你爷爷我也好歹是一个下棋高手,以前我想指导你,你也不听,现在为什么非眼巴巴的望着祝余来教你?”
李崇坐在沙发上垂着眼,那不服输的劲儿都要从他头顶冒出烟儿来了。
他爷爷只会下棋,哪里会教人啊,他那棋法急躁的还不如他呢,爷爷也不想想人家棋社的当时为什么把他开除。
放他去教学生跟扰乱己方军心有什么区别?
李老可不管自己小孙子了,拿着两瓶酒就准备让司机把他送到老朋友家里去,好东西也让他那些老家伙们也尝尝。
直到李崇小脾气退了,想要喝两口祝余送过来的果酒,结果一抬头发现连个屁都没有,他傻愣愣的看着桌子,指着空气问管家,“叔,桌子上的酒呢?”
管家擦着桌子说:“少爷您忘了?李老拿着酒去朋友家喝了。”
李崇:“……是一瓶都没给我留吗?”
管家笑着回他,“李老直接提着袋子离开的。”
李崇:“……”
心里那个悔恨,如同诗句里的“疑似银河落九川”还要高!
祝余从李崇家离开,就打电话给前两天那个酒庄老板了,他今天应该尝过那个酒了,如果可以的话,这可能是她踏进商业圈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