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你能别用那套奇怪的歪理来佐证你行为的合理性了吗?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现代是文明社会,我们应该……啊疼疼疼,要死了要死了!”
“你说什么?我好像听见了一些有趣的话。”我抬脚向前碾了一下,脚底狠狠瞄准下方那只布偶马的腰间。
此刻应该感谢非人生物不能被普通人直接看见的特性,在外人看来我也不过是踢开了一块小石子,而不是踢着穿可疑布偶装的诡异人物。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林你不能这样……”阿吾一边扶着腰,一边发出夸张的哀嚎。
光听这声音的痛苦程度,或许还真以为他多悲惨。但我体验过那套布偶装,很清楚它的防御系统多么神奇。像是这种程度的攻击,真正能传导到里面的伤害最多十之一二。
现在阿吾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只不过是为了逃避责任、博取同情假装出来的罢了。
“你确定要跟我讲道理?”我指了指一旁收集起来的粉色玻璃碎片和夹杂其中的玫瑰花瓣,“那么我们先来谈谈……”
“不不不,不用了吧。”作为成熟的社会人,阿吾见风使舵的能力大概是ax,忙不迭摇头否认,腰也不捂了,立马乖巧地跪坐在了地上。
“哦?你确定不把事情说清楚?”我瞥他一眼。
“我仔细思考了下,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总为一件两件事情计较就太见外了。”阿吾煞有其事地点头,“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生要向前看,总是对过去念念不忘的话要怎么长大。”
我对上他义正言辞的表情,挑眉:“你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对啊,所以那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