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声惟十分怀疑地瞟了她一眼,“当真?”
星儿哭丧着一张脸,“少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少夫人不肯告诉您,婢子哪里敢多嘴啊。”
“打从婢子上次帮着您一块儿瞒少夫人以来,少夫人都将婢子看作同您是一伙儿的,好似帮凶一般,婢子都快心虚死了,哪里还敢掺合您同少夫人之间的事儿?”
“不过婢子看,少夫人这次气得可不轻呢,怕是要您亲自去哄才行。”
谢声惟禁不住抬手抚额,叹出一口气来,“我如何不知呢?”
“只是我总也要先将人寻着了,才好慢慢去哄。”
星儿将眼睛骨碌碌转过一轮,用手掩着口,悄声对谢声惟道,“婢子偷偷同您讲,您可别说是婢子告的密。”
“今日一早,药堂那边有人来府上寻少夫人,少夫人这才同他出门去的,这会儿大约还在药堂中呢。”
“这样,”谢声惟放下心来,“既是药堂中人,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了。”
“那可不见得,”星儿眨了眨眼,故作神秘道,“少爷,婢子可瞧见了,那位来府上的药堂伙计,生得极为清俊出挑,不知是什么时候招来的呢,婢子先前都没有见过。”
谢声惟很轻地皱了皱眉,预备着听她往下说。
星儿恨铁不成钢地继续道,“我的少爷哟,少夫人可正同您生着气呢。”
“这时候万一有谁在一旁煽个风点个火,趁虚而入,那可怎么好?”
谢声惟被星儿撺掇一番,还没来得及争辩,就被昏头昏脑地打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