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程既翻身上来,声音里带了笑,“阿辞昨夜胆子好大,对着相公还敢乱说话,今日定要好好给你吃点教训才行。”
他伸出指尖,在谢声惟下唇拨弄着,凑过去啄了一口道,“既然还在发热,那就劳烦阿辞同我动作一会儿,助我发发汗了。”
谢声惟没忍住轻嘶了一声,被程既衔住唇,爱怜地亲了又亲。
“阿辞好软,又贪吃。”
谢声惟耳根红着,抬起头去用唇堵他的,不许他再开口。
他双眼迷蒙着,怔怔地还未反应过来,程既附到他耳边,诱哄着道, “阿辞自己来试试,看今日到底立不立得起来。”
绣着鸳鸯的合欢帐里光线昏暗,谢声惟累极了,腰又酸,知道他坏心眼儿,却又无法,将好话都说尽了,相公不知叫了几遍,程既才发了慈悲,给他快活。
谢声惟忍不住微微颤抖着,凑过去同程既唇齿贴着,两人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于是在不可外传的秘法助力下,小程大夫这次的病好得简直快极了。至于旁人啧啧称奇,乃至来询问方子,两位当事人一个脸红一个浅笑,却都是咬死了不肯吐露半句,实在让人遗憾。
第95章 番外2 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