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程既耳根处泛上了浅浅一层红,“我当初没答应她。”
“那冰人被我气出门去了,夫人和阿月姑姑可以作证,她们亲眼瞧见的。”
“婚娶之事,我只答应过阿辞一个人。”
他凑去谢声惟耳边,唇齿间的温热蹭过薄透的耳垂,“所以,我可是第一次。”
“阿辞要好好疼我。”
谢声惟实在是怕了他这张嘴,侧着头微微避开,看着这人眼里明晃晃的笑,又恨得只想将他搂进怀里揉一揉。
“你怎样气人的?”这简直不必问,他身边这个人气人的本事原本就是顺手拈来,不能再熟练。
“你问这个,”程既歪了歪头,嘴角挑了挑,道,“我说,我~不~举~”
谢声惟:“……”
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气人法他还真没见过。
“那你……”谢声惟犹豫着,也没把话问全。
“口说无凭,我说了阿辞也未必信,”程既捻了捻他手背上一点光滑的皮肉,带点别的意味,压低了声音道,“今晚试试,便知道了。”
谢声惟不肯再说话了。
他只盼着早些走到那传说中的包子摊去,寻些什么来堵住身边这人的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