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声惟脸颊微红着,不置可否,权作默认了。
“阿辞原来背着我做过这样不正经的梦,”程既啧了一声,“这许多年的圣贤书也不知读到谁肚子里去了呢?”
“是我不好,”谢声惟低下头,下巴在他柔软的发间蹭了蹭,“以后不会了。”
“阿辞竟有这样的本事,还能叫自己不做梦呢?”程既眨了眨眼,伸手指在他鼻尖点了一点,“呆子。”
“旭日东升之时,引动男子精元。做这样的梦是好事,说明我们阿辞身体在好转呢,”程既笑眯眯道,“假以时日,定然有龙虎猛的时候。”
谢声惟饶是清楚程既的性子,也不免时时被他口中的惊人之语堵得说不出话来。
“我猜,阿辞这会儿定在腹诽我口无遮拦。”
“……不曾。”
“欢爱交合之理,本就是人之常情,阿辞莫因为害臊就多加避讳,那对你我可都不好。”程既指尖一点点上移,轻轻地蹭过谢声惟的喉结,声音低低的,像在牵着人的心神,“先前没让阿辞快活,是为着阿辞的身体着想。”
“精血珍贵,多蓄才能养身。”
“阿辞别恼我,你快快地好起来,就早日叫你快活,这样可好?”
谢声惟着实听不下去了,猛地抬手掩住了他那张荤素不忌的嘴,凑近他耳边咬着牙道,“不必再说,我晓得了。”
马车适时停下,车夫声音在外响起,“少爷,少夫人,葫芦巷到了。”程既这才脱身。
两人此行本就是闲逛,也不要人跟着,吩咐车夫在巷子外候着,便慢悠悠地进了巷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