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她算个什么东西?聂峘又是个什么东西?
自诩尊贵,行的都是腌臜龌龊令人作呕之事。
也是因为太过愤怒,聂峋在沾了满手血后,没敢见她,也是因为要处理后面的事,在窗外也没多停留多久便走了。
御王府可是翻了天。
但消息却被瞒得死死的。
哪怕已经快到中午,有关御王妃的事,也一丝风声也没有传出来。
舌头被报复拔了,跟‘遇刺砍手指’可完全不一样。
再者手指好处理也好遮掩,舌头可是遮掩不了的,传出去,不光御王妃,整个御王府都是个笑话。
聂峘当然不能忍受别人在这个时候就这种事情对母妃指指点点,动用了所有他能动用的关系和人手,一边调查,一边下了死命令必须封住口。
聂峋虽是冲动行事,但行事时谨慎缜密,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据,压根也查不到他头上。
更别说现在御王妃都还昏迷未醒,聂峘的主要精力还在救治他母妃身上。
但饶是如此,从兵部出来,听到大街小巷关于阿棠的传言,他还是很不开心。
回到御王府时,迎面与正要出府的聂峘撞上。
哪怕聂峘努力掩饰调整,眉眼间依然带着明显的恼怒和匆忙,形色匆匆间,还带了几分狼狈,跟之前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形象可是相差甚远。
聂峋瞥了他一眼,只当没看到,抬脚就要进府。
“四弟!”聂峘本就气的发疯,再加上,他本就猜测母妃身上这两次事情跟聂峋有关,这会儿见他视若无物般从他面前过去,没控制住情绪,喊住了他。
聂峋停下,面无表情看向他:“世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