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穆昭朝不觉得这会儿有多疼,她也不是很在意,反倒是聂峋无声无息到枣林这边她有些好奇:“你怎么过来了?”
她另一只手想要掏帕子,但因为胳膊上还挎着个筐,有些不太好掏,就在她要把筐放下时,面前递过来一个洁白的帕子。
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穆昭朝看着聂峋的手,眸色顿了顿。
聂峋却误解了,轻声道:“新的。”
穆昭朝:“……”
她笑着接过来,直接覆在指腹上,血珠瞬间便被帕子吸走,洁白的帕子,立马印上一个鲜红的血印。
穆昭朝眉头皱了皱,明明也没怎样,居然一下冒出这个大一个血珠!
聂峋主动接过她胳膊挎着的筐,眼睛盯着她的手和帕子上那块血印,道:“刚刚把烧烤灶台垒好,就见大小姐一个人在这边,便过来看看。”
穆昭朝松开帕子,被扎的小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这么点的伤想必已经愈合了,她看完,正想把帕子收起来,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又伸到了她面前——是要拿回脏污了的帕子。
穆昭朝下意识递给他。
聂峋把帕子收好,嗓音还有些紧:“没、没事罢?”
声音是从头顶传来的,可能是因为担心,也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近,这声音听着带了几分低沉和颤动。
穆昭朝没忍住,抬头。
就对上聂峋微微泛着红的眸子。
正紧张地盯着她。
说不紧张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