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过誉了。”应淳善惭愧地道:“女儿是我的没错,却不是我养出来的。可她对我这个当爹的,是真心诚意。我这是有愧于心啊!”

阎佩瑜安抚道:“岳父放心,对于过去澜澜不会计较的。只要您以后真心待她好,就对了。”

其实,应采澜并不是完全不计较。

只是她会斟酌利害。

她总说她不会深谋远虑,但其实她所作所为,都很有远见。

从长远考虑,多一个盟友就少一个敌人。

现在笼络好一份关系,将来就会少一份麻烦!

翁婿说完话,应淳善便走了。

阎佩瑜转头,见阎屹出来了,便跟着阎屹回东宫。

半道上,看见阎稷坐在路边的亭子里发呆!

阎佩瑜想了想,道:“殿下,我与三殿下说几句话,可行?”

如今的阎佩瑜,相当于被太子软禁在身边。

他在宫里的一举一动,都需要经过阎屹的许可。

对此,他倒是习惯了。

从小做太子伴读,就是这么窒息过来的。

不然,他心里也不会有那么个黑洞。

所幸,得了应采澜这样的小可爱,能够填补他内心那个洞!

有时候觉得心里很难受了,想想有她的未来,必定充满无尽欢喜,他很快就能调节好情绪。

阎屹也看到阎稷了,道:“吕妃作为、应彩月所为,应该不会告知于他。你找他说,能问出什么来呢?”

理所当然,阎稷不像是办事牢靠的样子,换谁筹谋大事也不敢跟他合谋。

今日的事,他还是反过来把自己的生母给拖下水了呢!

阎佩瑜笑了笑。

瞧,就是这种软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