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清楚,阎佩瑜对她的感情有多深。
阎佩瑜也的确是从不隐瞒过对她的感情,喜欢她、对她好,并不避讳被人知道。
“你不用自责。”见应采澜有些泄气,阎怀谷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对自己的妻子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佩瑜做的不错!”
邬蔓青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接触到这个眼神,阎怀谷忙道:“王妃莫要拿我过去的错,来气现在的你。我后来不是都改邪归正了吗?不也是正因自己有过经历,才能说出这番道理来么?”
年轻时候没少干混账事,到后来知道错了,改过自新。
倒也不啻为浪子回头金不换!
应采澜是佩服的——莫要拿我过去的错、气现在的你!
康亲王好会啊!
这点,阎佩瑜是真挺像他爹的!
邬蔓青没想在儿媳妇面前与他争辩这个问题,转头又问应采澜:“既然如此,佩瑜接下来肯定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趁这个机会直接把吕妃党给压下去。”
顿了顿,又道:“而你呢,尽可能为太子妃研制解药。”
说到这里,邬蔓青十分肯定地道:“采澜,若太子妃可以不死,一定不要让她死,知道吗!”
“嗯。”应采澜点点头,道:“我知道肯定不能让太子妃死,她死了我就要遭殃的。”
不想,邬蔓青却摇了摇头,道:“不止如此。你要知道,太子妃这个位置,背后的势力也是错综复杂的。”
“以目前而言,孔家占据这个位置,对我们康亲王府来说,是有利的。”
“至少,相爷相对其他人而言,比较讲道理,孔家也是门风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