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佩瑜这个人,他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占有欲、控制欲很强的人。
明明所有的一切他都掌控在手里,对一个人好却什么都不说,默默地做。
但性子跳脱如应采澜,也不觉得在他面前受到束缚。
当然,她也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可以尽情配合她玩乐笑闹,但若她想离开,那是一条门缝儿都不会有的!
玩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应采澜气喘如牛。
坐在栏杆旁,累得像条死狗,懒洋洋地抱怨道:“哎哟,不来了不来了,我好累啊!”
“那就回去吧。”阎佩瑜拉着她的手,给她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道:“弄了一身的雪,赶紧回去泡下热水,别冻病了。”
应采澜都有些冻麻木了,而他的手其实也是冰的,给她搓揉也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走不动了。”
使小性子撒娇,她是真会。
面对这样可爱的她,阎佩瑜脸上都是笑,道:“我抱你?”
应采澜摇头:“不要,太难看了!”
阎佩瑜又道:“那我背你?”
“好啊!”应采澜立即答应了,站起来猛地跳上了他的背部。
阎佩瑜连忙扶住她的腿,道:“你也不怕把我撞倒,这么用力!”
应采澜嘿嘿一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平时也很用力,也不见你怕把我撞散呀!”
声音很小,单纯是他们夫妻俩的私密悄悄话。
阎佩瑜一愣,不由哈哈笑出声来。
两人说着笑着,坐上暖轿回到了东宫偏殿。
“咦,热水是烧好的,川贝去哪里了?”应采澜看了一圈,也没见川贝的身影,转头吩咐雪梨:“你去房里看看,她是不是病得更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