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回来,阎佩瑜把书放回架子上,应了一句:“心热,身子也就不冷了。”

应采澜:“……”

可以不让她当秒懂女孩了吗?

她没过去胡榻那边,觉得冷,直接钻被窝去了。

当然,还不到亥时,她是不困的。

所以,从枕头下面摸出师润的手札,继续研究!

大家都在卷,只有她一个人躺平,感觉心里不平衡呀。

不一会儿,阎佩瑜过来。

他坐在床沿,问:“你觉得冷?”

“刚刚在外面吹了一斗风,就觉得冷了。”应采澜随口一应。

阎佩瑜把床帐放下,跟着上来。

披散的头发拂到了应采澜的脸上,残留着皂角的味道,她微微皱眉,问:“头发没弄干呢?你悠着点儿,不然回头又是我倒霉!”

可惜这古代,没有吹风机!

还个个都是一头长发,可难伺候了。

她丝毫不怀疑,很多人都是不愿意洗头的。

尤其是冬天!

“放心吧,发根已经够干了。”阎佩瑜知道她喜欢怼他,其实本意是关心来着。

他把头凑过去,道:“不信你摸摸!”

应采澜还真把手札放下,伸手大概摸了摸。

这古代的擦头发,能这样真也算干了。

还没到特别冷的天,也没必要用到炭炉烘干。

“行吧,算你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