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稷:“……”
娘的,这天没法聊了!
他还是不死心:“可要是她招惹了呢?”
“那就一定是别人先惹她的。”阎佩瑜还是斩钉截铁的语气:“澜澜脾气是容易炸,但平时主张和气生财,绝不会主动与人为难。但凡有闹矛盾了,肯定是别人先惹的她。先撩者贱,就算被我家澜澜打死,也是对方应得的!”
阎稷:“……”没法呼吸了都!绝了!这论调!还先撩者贱?
“你这是真不怕,把她给惯坏啊。”阎稷给气笑了:“你就不怕将来她无法无天,闹出大事来?”
“那就是我需要担心的问题,三皇子不用操心。”阎佩瑜拎起茶壶,直接给阎稷的茶杯倒了个满满。
茶满送客。
阎稷一看,真气着了,倏地站起来,道:“你这个人……我老是听他们说你心胸宽广、品洁学高,可现在才知道,也不过如此!”
丢下这发话,他拂袖离去。
阎佩瑜也不追出去,而是将自己面前的茶杯端起,浅浅品了一口。
紧接着,又像没事儿人一样,回到棋桌前,继续先前没有下完的棋局。
就好像,阎稷从来没来过似的!
阎稷气冲冲地从书房里出来。
今天真是倒大霉了。
在吏部被气得要死,进宫去母妃那边诉苦;
又在母妃那边被气得要死,想要出来散心,来了康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