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佩瑜:“……”
手术、爸爸——还是他们、取子弹……
都是些什么东西?
「爸爸」听起来,应该是人,并且是好几个?
他是越发对她以前的事好奇了。
可,还是不敢问。
应采澜也发现自己说漏嘴,但她决定不补救了。
补救个毛线!
这腹黑鬼的男人,多智如妖,她都露马脚多少次了,他还能被糊弄过去?
他不拆穿、不询问,说白了就是对她的纵容罢了。
可以相信,他的确是喜欢她的,才会愿意装傻。
这么一想,她又说道:“有一个词,叫做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到来。所以,不要总是仗着自己聪明,就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她嘀嘀咕咕的:“禁欲算什么?要是命都没有了,那就是十八年后再做好汉了!”
又把话圆回来了。
阎佩瑜长睫毛眨了眨,手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温声道:“先前做事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以后不会了。”
抛开她那些没头没脑的词汇,挑重点就是:她手抖!
她应采澜是什么人?
心可大了,人还很现实。
她为什么会手抖?
难道不是因为把他放进心里去了吗?
这个认知,让阎佩瑜越想越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