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抱了个拳,退了出去。
知道怀瑾是什么态度,阎佩瑜也不气恼。
怀瑾对她这样忠心,他还是挺高兴的。
若是怀瑾拎不清身份,来了王府后就听阎佩瑜的,那他未来还可能保护得好应采澜吗?
阎佩瑜走到应采澜身边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为夫一回来,就给我一个臭脸。澜澜,这好像不是为妻之道啊,也不是我惹的你,你说是不是?”
瞧——
低情商:我辛辛苦苦一整天回来,不是为了看你的臭脸的!
高情商:不是我惹的你,为夫好生冤枉啊!
应采澜打掉他的手,斜睨他一眼,嘴唇噘得老高,道:“你明知道我又不是冲你的,我就是……最近总是不顺利,突然感觉有点丧罢了!”
“没什么好丧的。”阎佩瑜倾身搂住她的腰,温柔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一时非彼一时,不会永远如此的。”
那点淡淡的酒气,飘进了应采澜的鼻子里。
她皱了皱眉,转身过来与他面对面,盯着他问:“喝多少了?不知道自己什么身子么,你还敢喝小酒了!”
“就一杯。”阎佩瑜一脸真诚,给她老实交代:“这不是拿了太子不少好处,多多少少得给他赏点脸么?”
他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脸颊,道:“知道你担心我,我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的,一杯酒是给太子殿下的面子,喝了后就开始不断咳嗽,还有谁敢叫我喝?”
应采澜其实已经信了。
这男人做事极有分寸,自控力超强,临场反应也很快。
不至于在应酬的时候失控到被人灌酒,喝完了回来还要骗她的程度。
但她就是要跟他对着干:“酒气可浓了。”
“我的澜澜啊!”阎佩瑜失笑,讨饶似的道:“你也不想想,我不喝别人喝啊。满席的人都在喝呢!不信你闻闻,酒气都在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