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阎佩瑜这语气很遗憾,显然事情的发展对他们来说不顺利。
果然,阎佩瑜说道:“黎盼盼那边,收买了庄子上的下人,给应彩月下毒。但是,失败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办事能力,堪忧!”
“怎么会失败呢?”应采澜对他的评价颇以为然。
黎盼盼看着不是挺能耐吗,那小脾气嘎嘎的,怎么办事的?
阎佩瑜答道:“不曾想,前段时日咱们忙着京里的事,忽略了应彩月那边。而她在这几日,勾搭上了三皇子的母妃——吕妃!”
应采澜本来就是半夜里睡得一塌糊涂。哪怕此时有点清醒了,一时间还是有点想不明白这事儿。
“吕妃怎么会去静水庄呢?她不在宫里吗?皇帝的女人还能随便出宫啊?”
阎佩瑜答道:“问题就是这里,最近枫山的枫叶越发红了,过去江春埠那边赏枫的人也就多了。”
“吕妃身子一直不怎么好,便跟皇上恳请,允许她去江春埠养病。”
“她确实身子抱恙,故而皇上不但准了她的请求,甚至还点了两名太医随她前往。”
“巧得很,那日应彩月出门散心,在枫山脚下巧遇晕倒的吕妃。”
“应彩月身边也带着大夫的,立即让大夫给吕妃急救,并且派人去江春埠通知吕妃的人。”
“这一来一往,两人就有了交情。”
应采澜抓住一个信息:“吕妃?”
她认真思索分析,然后问了句:“三皇子的母族并不强盛,对吗?”
“是的。”阎佩瑜答道:“但有皇子傍身的妃子,哪怕娘家不强,也是底气十足的。”